孙千还与丁丁张聊到了在舞蹈学院求学的回忆,当时十五六岁的她和同学在北京合租了一个只能放下一张床和电视机的隔间,妈妈和二姨来看她,地方很小,又没钱住宾馆,于是打算四个人一起挤着睡,但床实在太小,最后二姨只能在椅子上凑合了一晚上。那时候她就觉得自己一定要赚很多钱,让家人住好一点的房子。家人是孙千的力量源泉,也是她的软肋。谈到去世的姥姥,孙千潸然泪下,在梦中未能和姥姥拍成照片的遗憾,也让她更加珍惜家人们相聚的时刻,因此后来每次都要拍照纪念。伤感涌上心头的她难过地说道“如果你非常想见一个永远都见不到的人该怎么办,这是我一辈子都想不通的事情”!4月28日,豆瓣“青年编辑们”发布的一篇匿名投稿中,编剧史航被曝疑似“性骚扰”。投稿女孩称,史航曾对自己实施言语和肢体上的性骚扰。她自述,自己在某个电影节上与史航相识,不久后受邀去他家做客,史航未经允许,就“突然凑上了深深吸了一口”她的头发,“我当时震撼大过生气,总之他又道歉了,说他‘忍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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